第7章 同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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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巧婶儿没支给周昆夏忙和秋收的工钱,时不时甚至会心安理得地不停支使着周昆做着做那,看着周昆屁颠儿屁颠儿的背影,张巧婶儿总会露出幸福的笑容。

        看着自己男人忙碌的背影,燕子看不下去了,她跺着脚质问自己娘昆子哥是客人,为啥要让他干活。

        “自己家白菜让猪拱了还帮猪说话哩。”张巧婶儿笑眯眯地看着燕子,眼里闪着一种知根知底的神色。

        燕子的脸腾地一红,她不再说什么,转身跑过去和周昆一起干活。

        蓝三叔和张巧婶儿就这样默许了周昆和燕子的关系,他们心里也早就把周昆当成了女婿,不差这层捅不捅破都无所谓的窗户纸。

        但因为蓝三叔和燕子回来得晚,那时只有张巧婶儿知道周昆实际上是杏枝的小人,等到她和蓝三叔商量这件事的时候,周昆已经和燕子有了夫妻之实。

        “这可咋整?”大晚上的蓝三叔躺在炕上愁得直挠脑袋。

        “就那么整。”张巧婶儿把心一横:“女儿不知道这件事,就这么和稀泥吧,咱就装不知道就得了。”

        “那到时候出了事,咱得向着女儿。”蓝三叔悠悠地说到:“无论如何,杏枝也带不走昆子,俺回头把该给的给她,再给她在城里说一门亲事就得了。”

        “我看成,昆子说破大天也得是俺家女婿,闺女要是过意不去俺去和她说,多好的一个小爷们儿啊……。”张巧婶儿翻过身,大手伸进蓝三叔的裤裆里,只捏到软趴趴的一团。

        “没老用的东西。”张巧婶儿骂到:“你哪哪都好,鸡巴咋还不好使了呢。”

        呼噜声响起,张巧婶儿看着装睡的汉子,猛地把他摇醒。

        “咋了?”蓝三叔眯着眼睛假装刚醒。

        “别鸡巴装了,你那点小九九老娘啥都知道。”张巧婶儿猛地从炕上坐起来:“你说昆子能同意……那个不?”张巧婶儿成熟的俏脸上竟带上一抹羞涩。

        “哪个?”

        “和咱拉帮套!”张巧婶儿泼辣地甩开面子。

        “我觉得这主意行,儿子不在,女婿就是半个儿子,你要是实在憋不住了你就去勾他,昆子血气方刚的没准就成了呢。”蓝三叔说完,背冲着张巧婶儿躺开了。

        “没用的玩意儿,你说你要是鸡巴好使得多好。”张巧婶儿幽怨地厉声骂到。

        “那我在奉天城里你能放心?”蓝三叔早就对自己的毛病看开了,他偷看着张巧婶儿被气得无可奈何的样子,得意地吐了吐舌头。

        周昆把燕子的处女给破了,但从那天开始两人就没在一起弄过。

        周昆怕蓝三叔和张巧婶儿发现燕子和自己的关系,到时候燕子毁了,自己也逃不了,殊不知两口子早已默许了他和燕子,即使真正撞见二人的事他们也不会说什么。

        燕子在经历了那晚撕心裂肺的疼痛和欲仙欲死的快乐之后便对那种感觉十分痴迷,没事就想拉着周昆再弄一次,但周昆总是有意无意地避开燕子,直到燕子那天晚上堵住要起床撒尿的周昆。

        “你变心了是不?不稀罕俺了是不?”燕子穿着肚兜站在周昆面前,可怜巴巴地盯着周昆,眼睛里吧嗒吧嗒地掉着眼泪。

        看着掉眼泪的燕子,周昆觉得又好笑又心疼。

        “咋能呢,俺老妹儿老迷人了。”周昆捧起燕子的小脸亲了一口。

        “哼……”燕子娇嗔着破涕为笑。“还叫老妹儿。”

        “媳妇儿。”周昆搂住燕子轻声说到。

        “大点声。”燕子柔柔地倒在周昆的怀里。

        “燕子是俺媳妇儿。”周昆提高了嗓音说到。

        “当家的。”燕子盯着周昆软软地说到。“这回给俺呗。”

        “给啥?”周昆调笑到。

        “你鸡巴里的白水儿。”燕子娇嗔地倒在床上,一把脱掉裤子。

        那晚周昆和燕子肏了一夜,燕子第二天下炕的时候腿都站不直了,她只能岔着腿走道儿,好几天才渐渐缓过来。

        从那之后燕子缠的周昆更加紧了,她倒着小小的脚步几乎寸步不离周昆的身边,一有两人独处的机会燕子就会前方百计地磨着周昆和自己弄,周昆喂鸡时燕子会从周昆身后抱住周昆,手伸进周昆的裤裆里撸动周昆棒槌似的鸡鸡儿;周昆去茅楼上厕所,刚要提上裤子燕子就冲进来一把按住周昆的提裤子的手,用草纸擦干净周昆沾着尿的鸡鸡儿后不顾茅楼的臭味抓起周昆硕大的龟头就往嘴里塞,一边咕哝一边撅起丰满的小屁股来回欢快地晃着……

        还有那次周昆去河边打水,燕子不顾秋水的冰冷提起水桶“哗”地浇了自己一身,当时就打起冷颤,吓得周昆抱着燕子一溜烟儿地跑回家里。

        “哥……哥……,给……啊嘁,给,给俺暖……暖暖呗。”燕子脱光衣服打着冷颤蜷缩在被子里,露着小脑袋可怜巴巴地盯着周昆。

        “要……要不俺……俺发寒咧。”

        周昆没奈何地脱了衣服进了被窝,抱住了燕子冰冷颤抖的裸体。

        “哥……你……你鸡巴烫人咧……”燕子缩进被窝里就要开整。

        “不兴整!”周昆把燕子扒了出来。

        “当家的……人家……要嘛。”燕子把头靠在周昆的胸膛上,两臂紧紧地环着周昆。

        “哎呀,成吧,你先暖和暖和,缓过来我再和你弄。”周昆看着燕子可怜巴巴的样子总是会心软。

        燕子喜滋滋地钻进被窝,抱着周昆的鸡巴在胸上来回地蹭。

        “哥……真暖和哩。”娇憨的声音带着颤瓮声瓮气地从被窝里传了出来,被窝里不一会便咕叽咕叽地响成一片……

        燕子得了周昆的滋润脸上整日红扑扑的,出落地也愈发水灵了,胸前裹着的两团嫩肉儿一天比一天鼓,饶饶的屁股也越发地圆,眼看都要把衣服撑破了。

        燕子的缠磨欢喜了自己却苦了另一个人——张巧婶儿自从看见周昆那条根晃晃荡荡的肉棒槌和桃子似的卵子后嘴上不说,里却终日朝思暮想,和蓝三叔商量过后拿下那根火热黢黑的大东西的欲望便更加强烈,但女儿整天和周昆膘在一起让自己一直找不到对周昆下手的机会,看着燕子一天天欢天喜地得围着周昆乱转,自己却被火热潮湿的裤裆折磨的乌肌溜瘦。

        要么支开燕子,要么支开昆子,否则自己这辈子别想用着那根东西。

        黑漆漆的夜里张巧婶儿骑在在炕上沿上想着黝黑的巨物,胯下不住地吞吐着快盘出包浆的笤帚疙瘩,硕大浑圆的屁股砸的炕席子啪啪响,浑江江的淫水顺着笤帚流到炕沿上,劈啪劈啪地落在地上。

        张巧婶儿迷离着眼睛,两片性感的薄唇一会抿着一会被贝壳似的牙咬着,不时划出粉色的咬痕,看着趴在炕上背对着自己的蓝三叔张巧婶儿气不打一处来,妈的,打把势吆喝的出了花也没人捧场。

        张巧婶儿的腰间堆出一圈调皮的赘肉,皮球般的奶子啪啪地拍着肉乎乎的肚皮,她索性坐下来,抓着笤帚疙瘩飞速地在自己的屄里进进出出,突然猛地绷直了腿,一把把笤帚疙瘩甩上天去,飞起的笤帚旮瘩打在棚顶,啪地砸在炕沿那滩浑江江的淫水上。

        张巧婶儿躺在炕上长出了一口气,她扯过盖在蓝三叔身上的被褥盖住自己肥白的肉体,带着无限的性欲和幻想沉沉地进入春梦之中。

        张巧婶儿收拾仓库时偶然看见那坛摆在角落里的老酒,一条妙计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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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张巧婶儿最近老给周昆做肉吃,不时欻着燕子不在周昆身边的空档悄悄塞给周昆两个煮鸡蛋。

        “吃吧,你正长身子呢,补一补,不然身子该虚了。”看着周昆欢喜地接过鸡蛋一口一个的样子,张巧婶儿打心里喜欢。

        这么俊的小伙子,小脸长得庭周阁正,鼻是鼻眼是眼的的,身材也不像前几年那么瘦弱,时不时露出的小臂筋肉凸起,攥紧拳头时总能让张巧婶儿想起他胯下吓人的玩意儿,张巧婶儿看周昆与其说是丈母娘看姑爷,不如说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张巧婶儿上下打量周昆,怎么看怎么像自己儿子。

        想起自己当兵的儿子当着他爹面龙精虎猛地把自己搁在床上来回折腾,张巧婶儿的心里甜蜜蜜的。

        当初儿子的那条东西也不小,但要和周昆比还差了不少。

        越看周昆张巧婶儿越动情,她一把把周昆搂紧怀里,软乎乎的身子使劲地蹭着周昆精瘦的肌肉。

        “昆子你说俺咋这稀罕你呢。”张巧婶儿捧起周昆的脸,叭地对着周昆薄薄的嘴唇亲了一口。

        这天村里有人家杀猪,张巧婶儿好说歹说才求回来一副猪鞭猪卵子。

        晚饭时张巧婶儿给蓝三叔使了个眼色,夹了一块炒鸡蛋放在周昆的碗里。

        “好儿子,明天和婶子去菜忙活忙活呗。”张巧婶儿盯着埋头吃饭的周昆朗声说到。

        “俺也去!”燕子欢实地说到。

        “菜地里这阵长虫挺多,我和周昆搭伴就成,咋,你不怕长虫了?”

        燕子缩着脖子,吓得吐了吐舌头。

        “燕子,你明天跟着俺练练字,不兴遥哪乱跑。”蓝三叔看着悻悻应着的燕子,转头和张巧婶儿相视一笑。

        夜里张巧婶儿在炕上折饼似的顾涌,闹得蓝三叔久久不能入睡。

        “睡哩,明天事明天办呗。”蓝三叔懒懒地说到。

        “俺恨不得拿个钩子把太阳勾起来。”张巧婶儿兴奋地轻声说道。

        “儿子走了,女婿顶上。”

        “行了,逼瘾那么大呢,儿子大了,咋说也得有个媳妇呀,老跟你算怎么回事。”

        “他娶媳妇不就是为了操逼吗?”张巧婶儿直白地说到。

        “还指着他传宗接代呢。”

        “那有啥,俺……”

        “真整出来就乱套哩。”

        张巧婶儿刚要说出口,蓝三叔一把弹开了话。

        “咋,现在不乱套。”张巧婶没好气地说到。

        “儿子孝顺娘天经地义呢。”蓝三叔回到。

        “和女婿不乱套?”张巧婶儿问到。

        “昆子是自己人哩,不瞎说就不乱套。”蓝三叔悠悠地达到。

        二人渔樵问答了半夜,天也就快亮了,张巧婶儿悄摸起床烧了壶水,把山阳面采来晾干的淫羊藿捣成碎末,一半和着茶倒进茶壶的热水里,一半和着酒倒进满满的酒坛里,她料理了猪鞭后把它和一堆什物一起装进篮子,准备得了一切后奔堂屋叫起周昆。

        最近燕子来了月子没来周昆屋,周昆难得地安歇了几夜,不过虽然这段时间老和燕子在一起弄,自己的精力却并未有所缺损,水灵灵的少女到底是养人的,周昆这段时间感觉自己长得飞快,身子高了也壮了,原本就粗大的鸡鸡儿叫燕子的里面泡得一起性儿就硬的发涨,感觉都能把铁板捅穿了,不过最近自己睡得也多了,月亮刚落就躺下,太阳晒屁股才醒,要不是张巧婶儿叫自己没准自己还得睡好一会。

        “对不住婶子,最近不知道咋了,俺就是睡得可多了。”周昆揉着眼睛掀开被褥,赤裸的下身高高地顶起,卜卜愣愣肉棒槌似的惊了张巧婶儿一跳。

        “哎呀妈呀,一大早咋就支上幌子了呢。”张巧婶儿盯着周昆的下身又惊又喜,她俯下身子调笑地用手指推了推那根怕人却爱人的东西“光着不嫌砢掺那。”

        “对不住婶子,俺的裤衩洗了。”周昆想起大前天后半夜燕子下炕时偷偷拿走的东西,几乎确定那就是自己的裤衩,但他确实不能实话实说。

        “行了,把你那大长杆收了吧,咱得开张了。”张巧婶儿可以确定如果自己再盯一会儿就一定会扑上去,她觉着还不是时候,转过身长嘘一口气。

        周昆费了点劲才把鸡巴装进裤子里。

        去菜地的一路上张巧婶儿不住地瞟向周昆鼓鼓的裤裆。

        张巧婶儿家的田头有一间屋子,屋后是一块菜地,菜地里的大部分菜都收走了,张巧婶儿准备翻翻地,来年种点不一样的菜。

        张巧婶儿和周昆一前一后地忙活着,周昆每次擡头都能看见张巧婶儿撅起的浑圆硕大的屁股,那轮又大又圆的屁股,比杏枝婶的还要大两圈的屁股蛋子高高地努着,中间一小块也鼓鼓地分成两瓣,周昆看着面前那种之前从没留意过的性感,心情格外地激动。

        张巧婶儿弯下腰,顺着两腿缝看见周昆直勾勾盯着自己腚沟子的样子,下体隐隐感觉到了周昆眼神的火辣与滚烫。

        “看来无论是杏枝还是燕子,她们的屁股都没俺的好看,要不然为啥这小子直勾勾地盯着俺的腚呢?”张巧婶儿心里暗自得意,她解开胸前的几颗扣子,捉住一只奶子掏出肚兜。

        “昆子,婶子手埋汰了,你给俺抹抹脖子上的汗呗。”张巧婶儿转过身子,俯下身子对着周昆。

        周昆沿着张巧婶儿白白的脖子,周昆顺着宽宽的领口望进去,脑子嗡地一热,他瞪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嘴都合不拢了。

        白花花的领口里,一只皮球似的奶子来回晃荡着,乳肉上的奶头紫红紫红的,大葡萄似的来回在衣襟间晃悠,另一只奶子则紧紧地勒在藕荷色的肚兜里,饱胀得好像随时都要把肚兜撑开。

        听见张巧婶儿的呼唤周昆才回过神来,抻着袖子为张巧婶儿擦着脖子。

        “嗯,哼……”张巧婶儿的一声娇喘把周昆下了一跳,他回过神来,别过头指着张巧婶儿的领口。

        “婶子,没兜住哩。”周昆红着脸说到。

        “啥没兜住?”张巧婶儿故作糊涂地问到。

        “那……奶子。”周昆嗫嚅着,脸更红了。

        “婶子手埋汰,你帮帮俺呗。”张巧婶儿挺起胸,眼睛带钩子似的盯着周昆。

        “俺……不成哩。”周昆背过身子跺着脚。

        “那你帮婶子把扣子扣上呗?”张巧婶儿轻轻把胸脯放在周昆的后背上,一只奶子已经蹭出了衣服,支楞着挺在秋天凉爽的空气里。

        “婶子,放哩。”周昆赶忙撤开后背。

        “你不帮婶子,婶子就不放。”张巧婶儿从背后环过周昆,一双沾着泥的大手猛地置在周昆脸上。

        周昆见张巧婶儿的举动以为她确实是和自己在逗乐,他转过身,猛地看见了紫葡萄似的奶头。

        周昆隔着衣服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奶子上的汗打湿了张巧婶儿的衣服,触感传到周昆的手上,湿漉漉沉甸甸的,几次没成周昆索性不管许多,他伸手轻轻捏住了张巧婶儿的奶头,小心翼翼地把奶子放回衣服里。

        周昆扣好了扣子,被心火烧的口干舌燥的他跑到放什物的小屋里取出茶壶猛灌了几口,不一会却感觉好像有人往自己冒了火的心里填了一捆柴,火焰轰轰地窜,自己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燥热,便只得返回菜地继续劳作。

        张巧婶儿盯着周昆揣着榔头似的胯下,心里觉得事情八成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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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眼瞅着到了晌午日当间,两人肚子都饿了,张巧婶儿把周昆迎进小屋,取出料理好的猪鞭猪卵子放在炕上的桌子上,取出两个碗一人跟前一个,又取出一坛酒放在桌子上,一切停当,张巧婶儿取下酒封,给自己和周昆一人倒了一碗酒。

        “婶子,你这是干啥呀。”看着眼前的酒肉周昆受宠若惊,他惊慌地站了起身却被张巧婶儿一把按坐在炕上。

        “昆子,能喝酒不。”张巧婶儿神秘兮兮地问到。

        “能,能喝。”周昆从来没喝过酒,但他还是硬着头皮撒了个慌。

        “那就成,来,婶子跟你说个事儿。”张巧婶儿顺着炕沿又向周昆靠了靠,本就不大的小屋里,张巧婶儿几乎是和周昆脸贴脸地坐着。

        “来,咱娘俩走一个。”张巧婶儿高高端起酒碗。

        周昆捧起酒碗,低低地和张巧婶儿碰了下,猛地一口全周了。

        一股辛辣的气息从口中有力地穿到心头,周昆闭上眼睛,尽力地装出波澜不惊的样子。

        张巧婶儿一眼就看出周昆不能喝酒,她看着周昆逞能的样子觉着好笑,幼稚中带着男子汉的闯练和担当。

        “昆子,借这碗酒,婶子想和你道个歉,你夏秋在俺家忙活了那么一溜十三招的到最后我也没给你结一个子儿,你到了俺家以后俺老支使你干这个干那个,你半个奔儿都不打,愣是把活干的立立整整的,婶子谢谢你。”

        “婶子可别这么说,你家能收留俺和杏枝婶俺打心里感激,就是给你家干一辈子活俺都不带有怨言的。”周昆心头的火让酒一浇,轰地扬起周昆满腔热血,他激动地站起来,手足无措地说完话后笨笨地坐下。

        “好小子……”张巧婶儿往杯里到了第二碗酒,摸着酒碗继续说到:“昆子,其实你和燕子的事情俺们知道,你俩第一晚前儿俺听得真真气气的……。”

        周昆听见这话惊慌地还要起身,却又被张巧婶儿一把按住:“昆子你别怕,俺也是女人,俺也和你蓝三叔有过第一次,俺听的出来,燕子很娱着,很幸福,俺和你叔两口子也有福能收你当养老女婿,这话我跟你说开了,从今往后咱就是一家人,你得对俺们燕子负责。”

        周昆听完张巧婶儿的一席话,一动不动地坐着,沉思着皱着眉头。

        “俺知道你杏枝婶的事儿,回头俺和她说,你放心,她是你一天的亲就也是俺们一天的亲,你婶子的事俺们帮你,就是以后找不着合适的婆家,俺们养着她,总之你杏枝婶子的事你不要操心,以后安心地和燕子过好日子就行了。”

        周昆猛地擡起头,眼里显出感激的神色。

        “婶子,谢谢你。”周昆扑通跪在地上。

        “傻孩子,还叫婶子,不改口不是?”张巧婶儿看着跪在地上的周昆,脸上泛出欣喜和得意的神色。

        “娘!”周昆激动地大喊,梆梆梆三个响头磕在地上。

        “行了儿子,赶紧起来吧,哎我说,你嗑这么响脑袋不疼啊。”张巧婶儿笑着摸着周昆的脑袋,她刚想伸手扶起周昆,只见周昆仍执拗地跪在地上,端起酒碗敬向张巧婶儿。

        “咕咚,咕咚。”两人喝完碗中酒,张巧婶儿拍了拍周昆身上的土,拉着周昆坐回炕上。

        张巧婶儿感受到了淫羊藿和酒散发的热力,饶是她有点酒量,此刻也热血上脑。

        她倒了第三杯酒,擡眼看着周昆。

        周昆的脸通红通红的,眼神也有点迷离了,他粗粗地喘着气,下体翘起老高。

        淫羊藿的效力果然不同凡响,眼看成事就差临门一脚,张巧婶儿悠悠地说到:“昆子,喝了点酒,你热不?”

        周昆心火燎原,通体发热,他看着张巧婶儿,用力地点了点头。

        “婶子也热哩,婶子把衣服脱了你介意不?”周昆迷迷糊糊地摇了摇头。

        张巧婶儿褪去褂子,丰满的肉体暴露无遗,白花花地晃着眼睛,藕荷色的肚兜外,那只没收回去的奶子鼓鼓的搁着,紫红的奶子头格外扎眼。

        张巧婶儿十分失态,但看见周昆乜呆呆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露在外面的奶子,张巧婶儿知道事情已经成了。

        “都是一家人哩。”张巧婶儿妩媚地笑着,声音颤颤的。

        “昆子,你热不,热的话也把衣裳脱了呗。”

        “俺怕婶子说我不懂礼哩。”周昆的口齿有些迟钝,说出的话却格外地清醒。

        张巧婶儿要的就是周昆这种半醉半醒的态度——既可以让他冲动,以周昆性格又不用害怕他不认账。

        她把手放在酒杯上,幽幽地问周昆到:“昆子,你和燕子什么时候开始的?”

        “快一个月了。”

        “你还记得村东头有个大槐树不?”

        “嗯,”周昆点了点头“那颗大槐树是搁村头呢。”

        “年关底你和你叔去省城当账房伙计不?”“叔是约的来年开春哩……婶子,你要干啥呀?俺是有点醉,也迷糊,但俺不糊涂哩。”

        见周昆有问有答的还算清醒,张巧婶儿放下心来,笑着对周昆说到:“俺还以为你酒量不成呢。”

        “酒量不成也能喝点哩。”周昆骄傲地笑了笑。

        “昆子,俺跟你说个事,正经事,你是自家人,不兴给外人说,知道不?”张巧婶儿认真地对周昆说到。

        “谁传出去谁小狗。”周昆坚定地说到。

        张巧婶儿颤巍巍地叹了口气,她顿了许久,缓缓开口到:

        “昆子,你说,男女间做被窝里的事儿快活不?”张巧婶儿把手搭在周昆的膝盖上悠悠地问到。

        “快活呀。”周昆利索地答到。

        “要是离了那事,你难受不?”

        “难受。”周昆想起杏枝婶对自己冷淡的那阵子,诚恳地答到。

        “那,你知道女的没有那事久了啥感觉不?”张巧婶儿的大手已经捏住了周昆的大腿根,她喘着粗气,幽怨地盯着周昆的眼睛。

        “那肯定也得老难受了。”周昆感同身受地答到。

        “你叔他下面不行好几年了,婶子过得很难受。”张巧婶儿直直地盯着周昆“昆子,你能理解婶子不?”

        周昆点了点头。

        张巧婶儿叹了口气,缓缓地问周昆到:

        “昆子,你知道拉帮套不?”

        “知道,如果家里男人不行事儿了,女的就从外面招个男人,三个人一块过日子。”周昆说完,望向呆坐着的张巧婶儿。

        “你叔和我就是拉帮套。”张巧婶儿低下头羞赧地盯着碗里的酒,声音里没了往日的开朗。

        “拉帮套不得三个人吗?那个人是谁?”周昆疑惑地问到。

        张巧婶儿端起酒碗喝了一口,为了说这个人的名字她似乎鼓起了很大勇气:

        “那个人,哎……是你蓝大哥。”

        “什么?”周昆的脑子里炸雷般地轰响,他直了直身子,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那年你蓝大哥十四岁,俺夜里起夜看见呢蓝大哥的房间里亮着灯……你蓝大哥正搁哪摆弄鸡巴呢,老大一条影子就印在窗户上,俺看得真气,那时候你叔早就不行了,俺就推门进屋,然后就和你蓝大哥操上了……从那以后俺们仨就同炕了,常常就是你叔看着,你哥……操我,虽然俺一开始也受不了,但过了挺久也挺开心的,直到你蓝大哥当了兵……俺就再也没经过男人的鸡子了。”

        周昆听得血脉喷张,他呆坐着,鸡鸡儿早就卟楞地控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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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张巧婶儿说完叹了口气,她看着周昆,眼里带着期盼的光。

        “所以俺们商量把你招上门,一个是把燕子许给你当媳妇,一个就是希望你能……和俺们两口子拉帮套,都是自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传出去也比上外头招人中听。”

        张巧婶儿索性一把扯掉肚兜,雪白的胸脯一阵肉浪翻滚。

        “昆子,娘把身子给你了,你要是要了娘,你就把你那碗酒喝了,你要是不想拉帮套,娘不为难你,以后你和燕子好好过日子,俺们还拿你当亲儿子……”张巧婶儿说完话坐在炕沿,两只大手捂住眼睛,嘴唇不住颤抖。

        周昆的脑子虽然晕乎乎热滚滚的,但他仍然清楚自己在面对什么——这是一件报答了对自己有恩的两口子的同时伤害燕子的事。

        撑着被欲火焚烧的最后一点理智问到:“燕子要是知道了咋整?”

        “俺去和她说哩。”张巧婶儿两只大手捂住脸,瓮声瓮气地说到。

        小小的屋子里陷入了沉默。

        过去的时间仿佛被宁静放大,眨眼间仿佛过了几百个年头。

        酒碗拿起,又被放下,又被拿起,又再放下。

        “娘,你睁眼看一下哩。”

        张巧婶儿再睁开眼,一根自己朝思暮想的硕大鸡巴赫然挺立在自己眼前,紫红紫红的鸡巴头子一翘一翘的,贴着自己的脸来回地卟楞。

        周昆红着脸站在炕上,衣服早已脱得精光,他正对着张巧婶儿,鸡巴不停地给张巧婶儿敬礼。

        张巧婶儿轻轻拨开鸡巴杆子,看见桌上两个空空的酒碗。

        “傻孩子,你咋都喝了呢?”张巧婶儿大喜过望,她起身吻住周昆的嘴唇,软如贝肉的鲜红舌头敲开周昆的牙关,抱住周昆小小的舌头一吸一吸的,良久才分开,嘴唇上扯出长长的丝线。

        周昆身子一软,倒在张巧婶儿的怀里。

        “俺就听娘说让俺喝酒呢。”周昆喝糊涂了,全身软趴趴的,只有鸡巴硬的像铁铸的似的。

        “傻孩子,知道自己的量以后酒不能多喝哪怕一滴答,知道不?,”周昆迷离着眼不停地点头——铁定是醉了。

        “哎呀我的傻孩子呀。”张巧婶儿疼爱地抱着周昆,大手搁在周昆的肉棒槌上轻揉撸动。

        “哎呀孩子,你是不知道婶子想你的鸡巴老长时间了。”张巧婶儿亲昵地捏着周昆鸡巴头子上的嫩皮儿,又在不断地撸动中看着那块嫩皮儿把紫鸡蛋似的鸡巴头子吞进去,吐出来,再吞进去。

        张巧婶儿倒了碗茶水,一边把撕成小块的馒头喂在周昆嘴里,一边喂周昆喝着水,周昆艰难地吞咽着,时不时会把喂进去的食物咳出来。

        眼见周昆吃不下什么东西醒不了酒,张巧婶儿撕了口馒头夹起一块熟猪鞭放进嘴里,嚼了一会之后嘴对嘴地喂给周昆。

        张巧婶儿不断地哺喂着周昆,渐渐地感受到了周昆舌头上的吸力。

        眼瞅着周昆的状态逐渐清醒。

        张巧婶儿放下心来,盯着周昆那根硬了老半天的鸡巴,张巧婶儿思量着不能让周昆硬太久,硬太久或憋时间太长都是会出毛病的,他把周昆平放在炕上,俯着身子把周昆刚硬的鸡鸡儿埋在两只垂下来的奶子中。

        张巧婶儿两胳膊稍稍夹紧,两只奶子柔软地并拢,软软的乳肉便紧实地包裹住了鸡巴,张巧婶儿托着奶子上下移动,包裹着黝黑通红的鸡巴在白皙柔软的乳肉间来回抽插,就像一只烧红的铁棍不断地在嫩滑豆腐中穿梭。

        “婶子……”周昆悠悠醒转,他清醒了些,盯着拿奶子抱着自己鸡巴上下活动得张巧婶儿觉着有趣。

        “昆子,你醒了。”张巧婶儿含情脉脉地盯着周昆,

        “婶子,俺蛰的有点疼。”周昆挺了挺胯。

        “俺的鸡巴觉着像破了似的。”

        张巧婶儿扒开乳肉仔细地检查鸡巴,发现嫩嫩的鸡巴皮儿确实有点发红——想来是自己奶子上的汗蛰的。

        “没事昆子,娘想招。”张巧婶儿看着酒瓮有了主意。

        张巧婶儿倒了碗酒,又把周昆的鸡巴埋在胸间,她一手把着奶子,一手拿起酒碗对着李子似的鸡巴头子浇了上去,张巧婶儿捧着奶子动了起来,沉甸甸的大奶子砸的周昆的大腿啪啪响。

        周昆感觉鸡巴上一阵火辣难耐,他胯下猛地一抖。

        “婶子,辣呀……难受。”周昆呻吟着要抽出鸡巴,张巧婶儿急忙攥住,生怕周昆跑了。

        “俺给让你娱着呢。”张巧婶儿大张着嘴巴把周昆的鸡巴头含在嘴里,吸溜吸溜地上下裹了起来。

        火辣蜇人的感觉慢慢消失,一阵温热与紧吸透过棒子传来。

        “这回好受没?”张巧婶儿欻空柔柔地问到。

        “好受……。”周昆伸过手摸捏着张巧婶儿的大乳头。

        “葡萄似的咋这老硬呢?”周昆稀罕地不住把玩张巧婶儿的奶头,紫红的奶头和深红的乳晕激得周昆有种新鲜的刺激。

        “咋啦,杏枝和燕子没让你玩过奶子呀。”张巧婶儿看到周昆对自己的奶子爱不释手,得意地调笑到。

        “不一样呢。”周昆憨憨地笑到。“婶子的奶子熟呢。”

        “啥玩意儿,那不熟的奶头啥样式儿的?”张巧婶儿开玩笑地问到。

        “小小的翘翘的,粉的。”周昆想着燕子的奶子说到。

        张巧婶儿明显嫉妒周昆口中鲜嫩的奶头,但看待周昆对自己的奶子如此爱不释手,张巧婶儿心里也释然了,她揪住两个奶头不住地在周昆的肉棒子上来回蹭,葡萄般又圆又大的奶头来回地滑蹭,把周昆爽得不住哼哼。

        玩了一会儿还不见周昆有变软乎的迹象,张巧婶儿起身脱掉裤子,露出了硕大雪白的大圆腚。

        “昆子你看。”张巧婶儿把屁股冲着周昆,发骚地晃着,柔软的大屁股蛋子浪一样颤动,柔软程度丝毫不逊于奶子。

        周昆看得呆了,圆圆地张着嘴。

        “昆子,狠狠给娘的腚一巴掌。”张巧婶儿的眼神发骚发浪地诱惑着周昆,鲜红的舌头不住地舔着嘴唇,显得这个平日里开朗的女人格外的风骚诱惑。

        周昆壮着胆子“啪”地一巴掌乎在大腚上。

        “昆子,使劲儿呀。”张巧婶儿欲求不满地晃动着屁股。

        “啪!”

        周昆抡圆膀子使出吃奶的劲狠狠地扇了过去,又光滑又喧乎的屁股登时现出鲜红的掌印。

        “啊!”张巧婶儿发出幸福的嚎叫。

        看着张巧婶儿的骚样周昆猛地扑进大腚里,紫红紫红的小脸不住地再张巧婶儿的胯间来回地蹭。

        “呀,昆子,埋汰,埋汰!”张巧婶儿不住快乐地惊呼,汩汩冒出的淫水在摩擦中糊成了白浆,粘乎乎地抹了周昆一脸。

        周昆不觉着埋汰,张巧婶儿的胯间软乎乎湿漉漉的,泥地似的,张巧婶儿平时很注意清洗,周昆却还能闻到一股颇浓重的腥臊味,黝黑的屄门里散发着浓浓的熟妇味儿,和杏枝燕子完全不一样。

        周坤被这个女人的新奇和风骚感染的性欲高涨,他扒开张巧婶儿的屄门,挺起胯扶着鸡巴就要攮进去。

        “儿子,等会,娘要尿。”张巧婶儿握住了周昆蓄势待发的棒子。

        张巧婶儿裹上肚兜,腰间围着的褂子遮住了密匝匝的一片黑毛,她开门探出头,晌午的地里光亮光亮的,家家户户都猫在家里午睡,;农忙后除了自己一家就根本不会有人来这地里。

        “昆子,想试试野合不?”张巧婶儿盯着周昆柔柔地问到。

        周昆被这个不停带给自己新奇体验的女人弄得全身发麻,他不知道野合是啥,却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张巧婶儿牵着周昆的鸡鸡儿走出屋走到田里,她把挂在脚边的鞋也踢掉,两人光溜溜地在在菜地里溜达来溜达去。

        “昆子,想看婶子尿尿不?”

        周昆连忙点了点头。

        张巧婶儿蹲下肥白的屁股掰开腿,屄门正对着周昆。

        “滋——”一串黄黄的水流从黑黑的屄门里喷出,打在泥土上发出劈啪激响。

        “婶子,俺肏屄可没见着出尿的孔哩。”

        “得亏你进对地方了,要不俺家燕子非得让你操死。”张巧婶儿尿完,笑着甩了甩沾在屄门上的尿水。

        周昆看得出神,虽然尿尿埋汰,但也有说不出的刺激。

        “婶子,俺也想尿。”

        “别急,婶子给你把着。”

        张巧婶儿用手抹了抹屄门,另一只手握住了肉棒子。

        “呀,这老半天咋还没软乎呢?尿完赶紧给娘知道不?”

        硬硬的棒子脉动着,尿水四散激射,张巧婶儿一个不注意便被黄黄的尿溜儿呲了一脸。

        “呀!”张巧婶儿赶忙闭上眼睛,胡乱地把鸡巴左右拨弄,有力的尿点儿打了一地,喷泉似的洒了好一阵。

        “娘……”周昆尿完赶忙俯下身给张巧婶儿擦脸。

        “儿子……你嫌乎俺埋汰不?”张巧婶儿擦干净脸,幽幽地盯着周昆。

        周昆摇了摇头。

        眼瞅着鸡巴杆子上的青筋越来越鼓,张巧婶儿甩开屁股背对着周昆。

        “儿子,别心疼娘,挺着大鸡巴往里就是攮,知道不?”张巧婶儿急切地说到:“别愣着了,赶紧的。”

        周昆把鸡巴头子搁在屄口猛地用力,精瘦的大腿啪地打在棉花团似的屁股上,激得臀浪一阵翻涌。

        “啊!”张巧婶儿不管不顾地放肆大叫,欢快地扭着屁股。

        周昆头一次把鸡巴攮到底,鸡巴头子死死地顶在屄芯子上,爽得周昆腾云驾雾,双腿软乎乎的。

        “啪,啪,啪,啪,啪……”没等周昆活动张巧婶儿就开始提起大白腚不停地坐着周昆的大腿,周昆低头看着张巧婶儿白白宽宽的后背,比腰还粗上几圈的屁股,看着自己的鸡巴被大屁股飞快地吐出再整根没入,周昆在新奇的快乐中恍惚地感觉自己好像在骑着一匹大白马。

        “娘,您好像匹马。”周昆狠狠地打着张婶儿的屁股,汹涌的臀浪仿佛快要把自己点下身淹没了。

        “那你骑着娘溜溜呗。”大白马风骚地叫着。

        周昆会意,把瘦瘦的小手按在屁股上,翻涌的肉浪马上便将周昆的手淹没,周昆撑着张巧婶儿的屁股,一边耸着胯一边推磨盘似的推着张巧婶儿在地头慢慢地溜达。

        “啊啊啊啊啊啊!太他妈过瘾啦!”张巧婶儿让周昆肏得嗷嗷的叫,饶是她肥白健壮此刻也双腿打颤,不得不走几步歇一气,周昆的小屁股一刻不停地挺着,黝黑结实的大腿锥的屁股清脆地乱响。

        “儿子,娘不行了,你把娘操到树边上,娘扶着树让你操一会。”

        周昆一把将张巧婶儿按在树上,张巧婶儿白皙细腻的皮肤不住地蹭着灰突突的树皮,摩擦的快感不住从树皮传到奶头上

        “操,太他妈大了!”张巧婶儿咬着牙喷出“操”字,格外地痛快解气。

        周昆拉起张巧婶儿想继续边走边肏,还没走出两步,张巧婶儿两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娘。”周昆刚要抽出鸡巴,张巧婶儿立马提臀拍在周昆的大腿上。

        “你接着操你妈!”张巧婶儿喊的嗓子都哑了,白白的肉沾上了黑黑的土。

        周昆趴在张巧婶儿的背上,精壮的腰胯动的更欢实了。

        正晌午的大空地上浑身精光地肏着自己未来丈母娘,周昆爽得都要疯了。

        张巧婶儿带给周昆的新奇与刺激是杏枝和燕子没给过的,周昆觉得和张巧婶儿干很刺激,舒爽愉着的感觉从鸡巴满布全身,骨头节里都透着舒坦,没有黑暗的含蓄,没有月夜的浪漫,大太阳底下女人的全身被看得一览无余,周昆的欲望就这么被痛快地全部释放出来。

        周昆抱着张巧婶儿的大身板子轱辘在地上,他从侧面板起张巧婶儿肥硕的大腿,下身一阵用力,张巧婶儿白萝卜似的小腿和肉乎乎的大脚被肏得前后乱摆。

        张巧婶儿的大腿被擡起,只感觉飞天入地的快感从头到屄地猛烈窜动,一股积蓄已久的高潮牢牢地蓄在屄门里,马上便要喷涌而出。

        “你妈了个逼的,老娘泄了!”张巧婶儿嘶哑地大吼,一阵高潮的阴精啪地打在咬着屄芯的龟头上,一阵阵阴水泄洪般喷涌而出,哗地顺着抽插的鸡巴杆子泄了一地,张巧婶儿得了劲儿,全身上下柔柔地脱了力,轰地把身子放在地上。

        “儿子,娘让你肏开了。”

        看着依旧有劲地抽插着的周昆,张巧婶儿无力地趴在地上柔柔地喘着。

        周昆把张巧婶儿平放在地上,他早就看着张巧婶儿粉嫩嫩脏乎乎的脚稀罕,他滴溜起一只大脚扑了扑了脚上的泥,肉乎乎的大脚让周昆含在嘴里,吸溜吸溜地吞吐着。

        张巧婶儿躺在地上无力地接受着周昆的肏干,脑子里只感觉得到脚上和下神传来的一阵阵快感……

        太阳快下山了两人才从地里回了家,周昆和张巧婶儿的身上都脏兮兮的,张巧婶儿的嘴角隐隐的还有口水痕。

        蓝三叔看着归来的两人心里有了八成的计较,他迎上去问张巧婶儿到:“咋样?”

        “回屋再说。”张巧婶儿沾着泥痕的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

        “娘,俺去洗洗哩。”周昆叫了一声,不经意回头看了眼蓝三叔。

        “行,去吧。”张巧婶儿悄悄扒拉了一下蓝三叔的手。

        “跟俺回屋,俺有东西给你看。”

        她偷摸把手伸进裤裆抠了抠,捧出一堆胶黏的白色浊液。

        “里头还有老多了。”

        蓝三叔大喜,两人转身回屋。

        燕子一天没见周昆心里老是惦记,她追上周昆悄声问到:“哎,你刚才是不是叫你婶子娘了?”

        周昆默默地点头。“俺俩的事咱娘第一天就知道了。”

        “俺娘同意了?”燕子兴奋地盯着周昆的眼睛。

        “要让俺当养老女婿哩。”周昆绷不住欣喜地笑了出来。

        “嘿嘿嘿嘿嘿……”燕子激动地傻傻的乐着。

        “当家的,以后搁俺屋住呗!”燕子话有所指,媚媚地盯着周昆。

        “事还没定呢。”周昆挠着头。

        “那俺去你屋住。”燕子欢喜得走路都蹦蹦跳跳的,周昆想到什么,叫住了燕子:“今下俺儿爹娘叫我去他们屋里说事儿,你先睡吧。”

        “反正俺来月子。”燕子轻飘飘地回了屋,“啪”一声把门板摔在门框上。

        张巧婶儿站在炕沿上解开裤子,她扒开阴唇,一大摊白色的液体粘乎乎地垂到炕上,汩汩地流成一片。

        “这老多?”蓝三叔的眼里闪着光,他把嘴凑在张巧婶儿流着残精的屄洞口,大口大口吸溜吸溜地吃着穴里的东西。

        “瞅你那逼样。”张巧婶儿笑着把蓝三叔的头紧紧地压在自己胯间。

        “俺跟昆子说了,让他,下俺儿来咱屋呢。”张巧婶儿颤着声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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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黑夜里没月亮,星星就像没了领头的,无精打采地眨着眼睛。

        蓝三叔和张巧婶儿竖着耳朵挺着门,眼睁睁盼了许久后终于在窗户上看见个小小的人影。

        “婶子,俺来咧。”

        张巧婶儿赶忙过去开门把周昆迎进屋。

        房间里点着油灯,昏昏的却能勉强看得清楚,张巧婶儿裸着下身换了件翠绿的肚兜,蓝三叔坐在炕上,眼睛亮亮的,闪烁着的火光照得蓝三叔钢针似的胡子闪闪发光。

        “爹,娘。”周昆低着头红着脸打了声招呼,怯生生地坐在炕沿上。

        “害羞个啥,前半天不是才跟娘肏过?”张巧婶儿开朗地笑着,伸手去扒周昆的衣服,把周昆脱得只剩条裤子,黝黑精瘦的身子让灯光映的发黄,亮亮的闪着健康的光泽。

        “爹,听说你和娘要和俺拉帮套哩。”周昆捂着裤裆,不好意思地看向蓝三叔。

        “这孩子,害羞个啥。”蓝三叔坐过来一把薅掉张巧婶儿的肚兜,粗壮的大手握着张巧婶儿胸前的白肉团不住地揉着,软白的乳肉被挤得一凹一凸的,奶头亮晶晶地左冲右突。

        “嗨,整得孩子都不好意思了。”张巧婶儿喘嘘嘘的对着周昆岔开了腿。

        “儿子,过来。”

        周昆弯着腰蹭过去,瘦瘦的身子被粗粗的大腿紧紧地夹住,张巧婶儿把周昆搂在身子上,蓝三叔握着张巧婶儿的一只奶子,把紫红的大奶头喂进周昆嘴里。

        “这孩子……能吃哩。”张巧婶儿爽得声音发颤,她扭了扭身子,大手伸进周昆的裤裆把玩,她揉着周昆桃似的大卵子,手指尖在周昆的卵弦子上乱转。

        “当家的俺跟你说,昆子的鸡巴老大了。”张巧婶儿神秘兮兮滴对蓝三叔说到。

        “有咱儿子大吗?”

        “还和咱儿子的一边硬呢。”张巧婶儿的手拨弄了一下,紫红的鸡巴头调皮滴从裤腰间窜了出来。

        “哎呀。”蓝三叔盯着周昆的裤裆头,隔着裤子仔细地摸索着。

        “今天白天装进去了?”

        “全装进去了,妈的给老娘都要干两半了。”张巧婶儿搂着吃着奶的周昆,响亮地在周昆脸上亲了一口。

        激动之下蓝三叔也脱了衣服,蓝三叔身上的肌肉结实精壮,光溜溜的,皮肤却很粗糙一条长长黝黑的软鸡巴当啷在两腿间,愈发显得没力气。

        “娘,俺爹咋不好使的?”周昆盯着蓝三叔的软鸡巴,暗想着一旦蓝三叔起了性,那条东西便只可能比自己的长不能比自己的短。

        蓝三叔看着张巧婶儿,示意她可以说。

        “你爹那年赶驴车,驴咋赶不走,你爹急眼狠狠地抽驴,驴给了你爹一脚,从此就没行过。”张巧婶儿幽怨地讲着。

        “昆子,和俺们拉帮套你后悔不?”蓝三叔问到。

        “俺不后悔,你俩对俺好,俺得报答你俩。”周昆坚定地说着,脸突然一红:“俺婶子功夫好,俺和她弄最过瘾哩……”

        “哎呀这孩子咋这会说话呢。”张巧婶儿笑着抚摸周昆毛绒绒的闹带,心里甜的像吃了蜜一样,诚实的周昆绝不会刻意讨好人,说自己功夫好自己就是功夫好,无论是夸自己漂亮还是人品仁义,都没这句话来得中听。

        “昆子。”蓝三叔急切地说到:“让俺见识见识你的鸡巴成不?”

        周昆褪下裤子,长大的鸡巴卜卜愣愣地在大腿间有力地晃荡。

        “哎呀……”蓝三叔握着周昆的鸡巴仔细端详。

        “你这没把俺闺女肏死真得谢你手下留情了。”蓝三叔来回观察,仿佛在把玩一件自己失去很久的宝物,蓝三叔握着周昆的鸡巴轻轻上撸,嫩嫩的包皮儿堆在鸡巴头子上,挤出了一点亮晶晶的透明液体。

        “玩两下得了,孩子该不好意思了。”张巧婶儿拍走蓝三叔的手,把周昆的鸡巴放在自己的手里仔细把玩。

        “哎呀儿子,该说不说,你蓝大哥的鸡巴真没你的大呀。”张巧婶儿的胸一起一伏的,葡萄似的奶头不住地磨蹭着周昆的后背。

        “俺蓝大哥的多大?”周昆好奇地问到。

        张巧婶儿从炕上的柜底抽出来一个笤帚旮瘩,笤帚杆光溜溜的。

        张巧婶儿握住粗粗的笤帚疙瘩,攥着再周昆眼前晃荡。

        “就和这个把儿似的。”

        “那跟我也差不了多少呀。”

        “你的鸡巴头子大,小拳头似的有劲。”张巧婶儿笑着点了点周昆的鸡巴头。

        “我说昆子,你这大卵子一回得整出来多老些呀”蓝三叔意犹未尽地捏咕周昆的卵子,头上又挨了张巧婶儿一下。

        “别给孩子捏咕坏了。”张巧婶儿悠悠到。

        “咋,你捏咕就行俺捏咕不行?”蓝三叔愤愤地问到。

        “你这手劲没轻重,那回把大小子掐的嗷嗷直叫唤,你忘啦。”张巧婶儿心疼地揉搓着周昆的卵子。

        “到时候耽误小两口生娃,我告诉你你罪过大了。”

        蓝三叔不服气,抓着张巧婶儿的两对奶子一阵乱捏,把张巧婶儿逗得咯咯地笑。

        玩闹够了,蓝三叔像给小孩把尿似的抱起张巧婶儿,张巧婶儿白皙光滑的裸体靠在蓝三叔结实粗糙的身子上,就像蚕蛹结在树上一样。

        “昆子,让叔见识见识。”蓝三叔一手驮着一只肥白的大腿,掰开着的张巧婶儿的双腿冲着周昆,毛乎乎的一片和黑红黑红的屄门一览无余。

        周昆撅起鸡巴,“扑滋”一声怼了进去。